——歌剧舞台首次塑造周恩来形象

本报记者  刘  淼

“晨曦漫洒西花厅，暗香浮动沁人心……”在周恩来总理逝世46周年纪念日之际，由江苏省委宣传部指导、江苏省演艺集团出品的歌剧《周恩来》在总理的家乡——江苏淮安，拉开了2022全国巡演的序幕。

周恩来数十年奋斗的人生历程，是中国共产党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生动缩影，是新中国孕育、诞生、成长和取得崇高国际威望历史进程的生动缩影，是中国人民在自己选择的革命和建设道路上艰辛探索、不断开拓、凯歌行进的生动缩影。

作为周总理形象的首次歌剧化表达，歌剧《周恩来》选取周恩来在“湘江战役”“遵义会议”“万隆会议”等中国历史重要关头化危为机的历史性场面，用片段式的镜头诠释大国总理的风度和气度，抒写周恩来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的光辉一生。

作为该剧主演，中国歌剧舞剧院首席男高音毋攀成为歌剧舞台上首次塑造周总理形象的演员。他坦言，此次创作过程，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战。

歌剧是唱的艺术。在《周恩来》的舞台上，大气磅礴的《丰碑》、温暖人心的《初心》、豪迈婉转的《大江歌罢掉头东》……一段段动人的旋律，生动描摹了总理的睿智和大爱。但在毋攀看来，这些唱段更像是一座座陡峭的高山，需要用娴熟的技术和充沛的情感各个征服。“作曲家唐建平老师为歌剧《周恩来》创作的音乐非常难。我不仅要从头唱到尾，还有不少高难度的咏叹和宣叙。在接受这个任务之初，唐老师就对我说，如果我能唱下来，对我的歌唱技术将会是一次全面提升。”

在创作过程中，毋攀不断给自己加码，每次认真完成剧组排练任务后，他还要单独留下，继续调整音准、适应音程关系，为总理这个角色找到合适的音色。

歌剧也是表演的艺术。为了诠释好周总理的形象，毋攀做了大量的工作，从手部动作到走路姿势，通过阅读资料、观看视频去学习。“总理的身份和性格决定了他不会有太多激情澎湃的肢体动作，这给我的创作带来了很大的难度。我没办法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去演唱那些高音，只能通过一次次的练习，让气息稳稳扎在腰间，仿佛要将自己钉在地板上。”

而一次在周恩来纪念馆的参观采风，让毋攀对总理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纪念馆里一件周总理的衣服让我流泪了。那正是我在剧中第一场出场时穿的服装。那套灰色的中山装非常干净整洁，但仔细看上面有很多补丁。总理穿着这身衣服参加了很多外事活动。可见他的内心有多么的自信和强大。”也由此，毋攀领悟出，正是基于这样的自信，总理的脚步是敏捷轻快的，手势应该是干净利落的。

2019年10月15日，歌剧《周恩来》作为“中央音乐学院·延安10·15艺术节”开幕式演出在延安大剧院首演，获得观众的好评，“神形兼备”是普通观众和歌剧专家对于毋攀演出的评价。

几年来，该剧在不断打磨中提升品质。而毋攀的演绎也愈发纯熟自如。

今年3月，歌剧《周恩来》巡演的脚步走到了北京。在天桥艺术中心的舞台上，剧中的时空层层叠加，在浓缩的长卷里，真实、伟大的周恩来迈着轻盈的脚步迎面而来：深夜的书桌前，周总理在台灯下伏案工作；布置简单的会客厅里，他勉励部长们挺起脊梁；病榻上他仍笔耕不辍，心中牵挂着老区人民……毋攀用震撼人心的演唱与恰当精准的表演，生动塑造了总理伟大光辉的形象。结尾时，总理在海棠花丛中与邓大姐依依惜别、渐行渐远，哀婉的歌声久久回荡，似叹似念，如泣如诉，让全场观众湿润了眼眶。

“情到深处，我总是忍不住红了眼睛。”毋攀说，中国歌剧舞剧院的培养和历练，让他有了这次成功挑战的基础，而他也希望通过对周总理形象的塑造，让青年观众更深入地认识我们的革命先辈。“作为一个文艺工作者，不忘初心就是把每一个角色塑造好，尽量完美地让观众感同身受、了解历史。希望能通过我演绎的总理形象，激发起年轻一辈的爱国精神，让他们体会到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努力学习、不忘初心，将来为我们伟大的祖国繁荣富强奉献自己的力量。”